此刻,外头的冷风透过窗呼啸吹了进来,烛光忽明忽灭,显得屋内更冷寂。
「那些豺狼虎豹根本不是人,这样虐待我们主仆,还将暖炉一个个拿走。」荷芯冷到得紧抱著自己,牙齿都打颤了。
「没……没关系。」脸色苍白的躺卧床上,巩棋华试著挤出微笑安抚,但她的身体早已冻僵,身上的被褥因湿气过重而显得冰凉。
荷芯用嘴呼气暖手,气愤的道:「怎么没关系,才人,他们根本是以恶整我们为乐,要逼我们连容身之处都没有,就连才人从府里带来的御寒狐裘也被借口拿走了,这不就是真要逼死我们……」
不经意的往外一看,她眉头一皱,怔愣道:「奇怪?怎么有一排灯笼往咱们这屋子来?」
闻言,巩棋华跟著眉头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