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看起来……相当平静,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,但颊上留著的淡淡瘀伤,以及受伤手背上涂擦的碘酒,为她先前的遭遇留下最真切的证据。
她迟疑一下,示意他进病房。带上门后,要他在床畔的椅子坐下。
丁绿尧照她的指示坐下,看她拉著点滴架走到床边,坐上床沿,右手握住插了点滴针的左手,轻轻搁在长袍上,螓首低垂,若有所思。
她的一举一动都极为缓慢,带著一种柔弱的美感,那沉思的模样,像放在白色丝绸上的一颗珍珠,宁静安详地散发著柔和的光辉。
片刻后,她像下定了决心似的,抬头看他,
「你可以帮我找工作吗?」
「工作?」他一怔,一时无法将溢满怜惜而发痛的思路和这个问题饺接上。
「我几乎没有工作经验,可能没人愿意雇用我,但我愿意学,什么都愿意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