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你的意思是你果睡?」大清早的他干嘛跟她讨论这种危害身体健康的问题啊?这女人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男人看,混蛋!
「差不多是那意思,夏天嘛。」他的不自在反而让花欣更自在,更无拘无束、不设防。
阿野受不了的狠白她一眼,一粗率的跌坐在沙发上,大口啃饭团。
说的也是,从过年到现在,他已经近半年没被这女人骚扰,毛衣都换成短背心了。这段期间,为了专心准备明年的赛事和锻练体能,他搬去学长家借住,就近在附近教练场练跑。
四年前那一摔旧伤复发,勉强上场比赛太危险,一挂觊觎他赛车很久的兄弟顺理成章没收了他的车子,禁止他出赛两年。害他闲得慌,只好入股学长的机车行,并帮忙打理他在隔壁新开的机车精品店。
未来确实也该打算打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