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该回床上睡觉了吧?」他稍稍挪开说。
「好久没单独相处,我又快忘记那种情侣的感觉了。」她手环住不肯放。
「门口随时会有人经过,看到了不好。」他低声说。
「我是你的女朋友,看到了又如何?」李蕾故意说:「我那些美国同学都不相信我们交往七年了,竟还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。」
「妳告诉那些同学,我们是来自保守文化中最保守的家庭。」他笑著说:「这都是为妳著想,否则妳爸妈也不会那么辛苦送妳到女子学院了。」
那些不可学西方性解放的耳提面命,两家长辈也不知交代过多少次了,李蕾因内心的不安全感,又不禁理怨说:
「如果结婚就好了,我就可以和你住在一起,不会要找你都鸡!」
「住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