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行风在床畔的椅子上坐下,脸色阴沈地道: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曹姿妤泪汪汪地看著他,眼底满是不甘。「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冷淡?行风,我都伤心到割腕自杀了,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,安慰我几句吗?」
楼行风语调更冷。「你认为我该安慰你吗?那么,当巧萱怀著身孕逃到马来西亚,无依无靠时,是否应该得到我更多的安慰和怜惜?可是,你却以那么恶毒的方式伤害了她!」
曹姿妤脸色一变,僵硬地冷哼。「不要再提那个女人!没错,我承认当年以你的名义寄出那张支票,是我做错了事,但,行风,我之所以会那么做,全都是因为我爱你啊!恋爱中的女人哪一个不自私?我不替自己打算,还有谁替我打算?」
「恋爱?」行风严肃地盯著她,摇头道:「不,你很清楚,我们两人之间,从来没有‘爱情’这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