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冬瓜,心中怅怅的,竟为她的初恋不安起来。十七岁的我们,尽避将初恋看待得如此重,却怕和生命各阶段的故事纠结成团后,贬值成不过是过渡时期的一种情绪。
而初恋总是没什么好结果的,初恋的诞生也为聪明的人们提供了绝佳的借口,所以,聪明的人类理直气壮的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道出一首又一首的恋曲,而诺言啊!不过是每段恋曲中一句叫座的名词。什么真情,什么执著,都是讲给说书的听的,好留传后世,让一些像我这样的傻瓜听在心里,追求什么真情和真性。
有一天,冬瓜也会变得和那些人类一样聪明,忘了什么是曾经沧海难为水,什么是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那么,我呢?
一大早就被电话吵醒,好好的星期天就这么丑陋的开始。
懊死的电话!
「喂!」吵醒了瞌睡的灵魂,当然不要冀望我会有好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