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显压迫的躯体,不尖叫到发狂才怪。
真幸运!也许她可以将之烙印在脑子,回去再凭印象作画。李洛心喜不自胜地忖量著。
「来得正好,帮我绑一下头发。」背著门的男子听到竹门打开的声音,没有费神转过身,冲好身子后直接蹲了下来,那自信的口吻和不曾迟疑的姿态,彷佛已知来者是谁。
听他的声音应该是两个鲁男子其中之一。他是黑炙哥还是黑焰哥?李洛心缓缓走近他,不太想帮这个忙。
「别慢吞吞的,快点啦!」他有些气躁。
「你……你有没有梳子?」能随口将烦郁的心情说得铿锵有力,唯有黑伯伯生的小孩才能办到。李洛心闲适地抓起他长至肩胛骨的头发,用手梳理著,边沉吟边泛著恶作剧的光彩盯著他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