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别胡来?」她结结巴巴道,不忘左顾右盼地找救兵。空旷的走道上,只有她和凌志烨,唯一的逃生口——她的房门,又被凌志烨半果的男性体魄给堵住。她除了高声喊救命,把郝管家和雪芬叫出来外,别无他策。
「你见了我就躲是什么意思?」志烨为她刚才胆怯地想避进房间的孬样愤恨不平。
向来只有女人见了他扑过来,还未有女人像春天这样,对他避如蛇蝎。敢情她真把他当成葱似的讨厌,一刻也不愿面对他?
这想法不知怎么地令他光火起来。
「我……」他的眼光加刀矢般锐利,刺的她眼眸生疼。春天忙低下头,对上他弥漫著强烈男性气息的果胸,呼吸再度急促起来,脑子一头混乱。
「你怎样?」如此贴近她,志烨渐感迷醉,尤其是闻嗅到她带著汗味的女性幽香,简直就是天然的催情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