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为什么连最后的一点自尊也不让她保有?
表斧又是心疼又是好笑,「那只是一半而已,还有后半段呢!」
还有后半段?她的眼神瑟缩了一下,他是觉得刚刚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?
「好,你说我听。」既然横竖都是要伤心,干脆就一次伤个彻底,也好叫她彻彻底底地死了心。
「我刚刚说什么来著?哦!对了,我说我对男人婆和平胸的女人没兴趣,」他可以感觉到手下的肩膀又是一僵,他无奈的将她的脸扳回来,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,开始替她抹药,「可是,却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一个既是男人婆又是平胸的女人,这大概是命运的恶作剧。」
她是男人婆。她是平胸,那又去碍著谁了吗?童纷若吸了吸鼻子,他为什么非要这样……他刚刚说了什么?鬼斧方才说的话像是影片倒带似地,一句一句在她的脑海里重新播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