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不信呢,你故意吓我,要是会发生什么事早发生了。」
她在捋虎须,故意激他,其中报复的成分居多,谁教他冷落她这么久,哪一次不是把她吻得心醉神驰,等到她情绪来了,又该死的及时煞车,把她胃口吊得半边高,却又不喂饱她,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失去了魅力,否则为何他能撑这么久都不踫她。
她不是随便的女人,自然会慎选可以委身相许的对象,经过这几个月的交往,她已深深地认定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。
人是很矛盾的动物,如果对方汲汲营营地想占有自己,那么她或许会推三阻四,反之,他这么坚守两人的清白界限,反而让她忍不住表迷心窍来色诱他了。
她那不安分的手又模上了他的脸,连棉被底下的玉足也参上一脚,与他磨蹭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