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笑眯了眼,不仅挨过去,还得寸进尺地拿他当炭炉抱,坐在他怀里,乐得周身轻飘飘。
望月暗叹一声,她真是拿他来玩了,从前没有名分,她都不在意,如今誓约已订,她更是毫无顾忌。感觉她玩笑地亲亲他额角,他心一跳,正要喝止,她却已经凑在他唇上,轻轻贴住。
他下意识往前迎,她却低低警告:「不许动,我说过的。」
他只好不动,任凭她考验他定力,还好她只是吻了吻,没有进一步撩拨,但他也已渐渐意乱情迷,目光凝在她逐渐失了笑容的脸上,深深看著她。
「听说你这一年来,打仗几乎阵阵亲临,刀来剑往躲都不躲,只差没自己凑到敌人兵刃底下?」她慢慢地说著,轻柔地挽起他的衣袖,瞧见一道长长的疤,然后瞪他,语气里听不出是怒是恼,是叹是气,「干什么,你不晓得爱惜自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