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彧没有反抗,任由东方无忧替自己宽衣解带,心底却仍旧有些纳闷,「无忧,你在做什么?」
东方无忧仰起美丽却写满嫉妒与怒气的小脸,凶巴巴地说:「洗澡,我要把那老女人加在你身上的脏东西通通洗掉,你是我的,我不许任何女人踫你!」
说著,她用力把杜彧推入浴池里,然后自己胡乱扯下衣服,也跟著跳了下去。
杜彧忙地抓住她,「无忧,你听我说……」
东方无忧哪听得进去?她把杜彧逼到池边,开始上上下下、里里外外奋力刷洗著,连那最隐密的部分也不放过,使劲搓揉著,仿佛不搓掉杜彧一层皮便不甘心似的,弄得杜彧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老天,刚刚和江绿儿只是逢场作戏、应付了事,把她当娼妓一样地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