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同情他,也就不以为怪的热络起来,有时更不忘在忙碌之余耍耍嘴皮子,提醒袁檡——
「严家大小姐一直是个勤快又乖巧的女孩,却被自己的亲弟弟说成了难啃的老草、连下蛋都难的老母鸡,是不是很可怜?」
「是啊!你也在粮行住了十多天,对严家的其他人,就是她那些家人是怎么对她的,你也明白了吧?不会有人在乎她未来的幸福的。」
「没错,小子,既然你的命是大小姐救的,受人点滴,就该涌泉相报啊。」
袁檡半眯著眼,看著眼前这对像在唱双簧的中年老爹,他们的意思是要他以身相许?
「林伯、张叔,你们别闹无言了,他会害怕的。」严沁亮以袖子拭了额上的汗珠,对两个长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语是又好气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