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大少,你也未免大过小心眼,何况你的女人不是多到数不清,你又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?」
老实说,她满腔的怒火在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后竟无缘无故地平息泰半,当然,她绝不会让他察觉到她心境的转变。
可没想到,他竟以嘲笑来响应她的自以为是。
「你……这有什么好笑的?丢不起这个脸的人明明是你。」她讨厌他用这种充满讥讽的声调来笑话她。
「没错,上回妳拒绝我,确实让我觉得有点遗憾。」不仅如此,还害得他之后都对其他女人提不起任何「性」趣。
「那你还……」
「敏敏,诚如妳所说,我虽是感到遗憾,但不至于这么小心眼;也就是说,我对妳的小小惩戒,跟妳脑袋中所想的事一点也沾不上边。」他懒懒地半倚在大皮椅上,然后十根长指交叠成金字塔状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