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这是我与未来娘子订亲的信物。」他将玉环解下来把玩,像是醉了,话突然多了起来。「唉,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还玩指腹为婚那一套。见都没见过、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像牛头马面的女人,教我怎么娶?」
「季兄,听说令堂近来逼婚逼得紧,原来真有其事啊!」一旁的友人也跟著感叹。「咱们正要开始大有作为,身边多了个娘儿们绑手绑脚,确实碍事……若瑶姑娘,我说错什么了吗?」忽地发现佳人正瞠著美目怒瞪自己,他不由得战战兢兢地问道。
「呃,没事儿,奴家是想为公子添酒——」何若瑶惊觉自己失态,连忙以绝美的娇笑来掩饰。
难道说……这跋扈无礼的公子哥儿真是「那个人」?!她越想越心慌,还差点把酒洒到桌子上去。
「我娘动不动就叨念我已经老大不小了,硬逼著我登门提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