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信?君怜惊讶地接过家丁送上的信,瞧见信封上提著「贺毅钢」三个字,热泪蓦地盈满她的眼眶。
「是表哥从边关捎回来的。」谭书礼瞧见了,喜悦地说,「快拆开来看看你识得多少字。」
「嗯!」君怜笑著拭去泪,手指止不住颤抖地拆开信,读出声,「君怜,一别已过三个月,你是否安然无‘羊’,我在此荒漠,心惦著你,盼你一切安好!夫字。」
夫……是丈夫的意思。知道他也惦著她,君怜好生感动,忍不住抱著信恸哭。
谭书礼心底一阵怔忡,从信中的涵义,他得知君怜和表哥不为外人知的关系,心中说不出的失落。表哥既然以夫自称,那么君怜就是他的表嫂了。
一直以来,他都默默地爱慕著君怜,却苦无机会表白,如今看来是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了。
向来自重的他,更加严谨地收敛自己的情意,不敢再有非分之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