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衣著不会也像你的士兵一样吧?」
她听起来似乎快昏倒了。「当然一样。」
「不,不一样!」她反驳,然后赶忙放柔语气。「我是说,你现在就穿著长裤,因此我想──」
「因为我刚从英格兰的宫廷回来,因此我才穿著这么累赘的衣服,杰宓。」
杰宓看了看四周,然后又回头盯著她的丈夫。
「他们是怎么把长裤卷到膝盖上的?」她问。
「他们没有。」
「那么」她由他狡黠的目光看出来,并决定她不想追问了。「算了!」她脱口而出。「我改变主意了,我不想知道他们下面穿著什么了。」
「如果我非常想告欣妳呢?」
他笑得像个恶棍一样,但他不绅士的话却令她起了一个非常不淑女的反应。杰宓叹了口气,她觉得她的丈夫愈来愈英俊了,而且她的心跳得像蝴蝶搧动的翅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