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宓打了个大呵欠问:「为什么丢掉我的斗蓬?」
「从现在起妳只需要我的披风,杰宓。」
他忍不住在她额头印上一吻,然后他发现她又睡著了。亚烈开始在想,他的妻子大概是个最令人惊讶的女人,但他喜欢,而且这表示她非常信任他。
她睡得非常地熟,到达目的地时,他必须连摇她好几次才得到反应。「杰宓,起来,我们到家了。」他第三次重复道。
「到家了?」她困惑地问,用手揉了揉眼楮。
「妳每次都这么难叫醒吗?」亚烈问。
「我不知道,」杰宓回答。「我从没有在马上打过瞌睡。」然后她转头看了看四周,因之没看到亚烈的皱眉。她道:「亚烈,这儿只有树木而已,你故意叫醒我和我开玩笑吗?」
亚烈托起她的下颚,转过她的头。「那边,老婆,过了这个山脊后,妳就可以看到有炊烟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