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宓猜他是怕痒。
亚烈则认为她是故意要把他逼疯了。「不要再那么做!」他咬著牙说道。
杰宓不记得自己睡著了,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醒来了,她做了个最美妙的梦,她赤果地睡在一片风信子花的原野上,身上不著寸缕,暖烘烘的太阳照热了她的肌肤,并令她几乎无法呼吸。她感觉到体内熟悉的压力筑起,双腿间的疼痛则要求得到平抚。
她申吟著醒过来,并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,亚烈就是她的太阳,温暖了她的血液,她也不是睡在风信子花的原野上,而是亚烈的披风上。但她确实是赤果的。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,她也不关心。亚烈正在她的颈间磨蹭著,他的坚挺悬宕在她的腿间。
他正在和她。杰宓现在完全清醒过来了。四周一片黑暗,使她看不见他的脸庞,但他粗重的气息夹著强劲的风声,赶走了她的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