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乙哥,真是对不住,我昨儿个被一些事情绊住了,脱不了身。」尽避她竭力想忍住,却依旧因忆起昨夜而红了双颊。「真的非常抱歉。不过,我已经把你说的二十两给筹妥了!」
她放下伞,非常慎重地,以双手将包袱和她全心的信任递出。
「夫人,不瞒您说——」阿乙迟迟不接过包袱,反倒露出犹豫为难的表情低声说道:「其实令尊的病已经药石罔效了,我这次来,除了帮您家人跟您要钱,也是顺路带您回去,否则兴许见不到令尊最后一面……」
「什么?你、你不是说……」乍闻这个天大的噩耗,如君呆若木鸡,怀疑是自己听错了。
「昨日我不忍打碎您的美梦,才没有照实说,但后来我越想越不对……」阿乙的表情十分局促不安,挣扎片刻才伸出大掌,搭在她的肩上。「夫人您还是快点跟我走吧!要不然真的会来不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