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为她庆幸,抑或该为她感到惋惜呢?
对于孙玉薇突来的问题,她回答得斩钉截铁:「我为什么要挣扎呢?」
「因为出国留学一直是你的梦。」
「那是在我未尝到爱情的滋味之前的梦想。」她咬了咬嘴唇,低声说道:「遇到滕真之后我才明白……我只是个胸无太志的小女人。」后面的那句话她说得很轻,犹如在说给自己听一般。
「胸无大志?胸无大志会想考研究所?想攻博士?若你‘胸有大志’,不当选总统才怪!」她看著她。「看来恋爱中的女人真的会变笨!眼前就是一个。万一你的学校申请到了怎么办?伯父和伯母一定会逼著你去念的。」她提醒她有可能面临的情况。
「我相信他们会尊重我的意愿,爸爸和妈妈也很喜欢滕真,相信他们会谅解我的。」
「希望如此。」孙玉薇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