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什么?」
「那位教授的处理态度也没有错。」他大胆的说出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,并不因为滕翾是他姊姊而猛责怪对方。
假使今天他是那位教授,相信自己也会如此做。
「滕真!你——」一听到儿子居然「吃里扒外」,她相当的不满。随即她的情绪又缓了下来,望著滕真的那双怒眼也垂了下来。「也许吧。也许是你姊姊自己太傻了;可是……每每忆及她的死,我就不能不恨那个男人!」
「那个男人叫什么?」
「孟浩儒!从前在你姊姊的学校教书,前些日子我还见过他。」她不屑的撇撇嘴角。「真是祸害遗千年哪!滕翾都尸骨成灰了,他居然还有脸活到现在。」
「孟浩儒?!」
一听到这三个字,滕真的心猛抽了一下,眼楮张得像铜铃般大。
他的异常反应引来抑薇君的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