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竟敢如此大声且语气不佳地跟眼前那个高个儿说话!这人是什么身分?这么晚了,为什么出现在这十几二十分钟可能还看不到一辆车的郊区道上?
从他的穿著看来——一身名贵质材的布料,合宜的剪裁,仿佛出身良好。
算了!现在多得是衣冠禽兽,谁说穿得像样的就不是坏人?恶入脸上不曾作何记号的。就像「某人」,从他俊雅的外表不也著不出他内心世界的复杂?
聂雨看了她一眼,「我叫聂雨,会在那么晚出现在郊区道上是因为我要前去某地找一个朋友。」
聂……雨?老天!他就是聂雨?!
打从知道他的名字之后,女子的眉字开始愈拉愈拢。「你……就是聂雨?」
就是?「你认识我?」
「不……不认识。」她慌乱的摇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