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看见他,她没了当初的心动与羞怯,才不过几天,她几乎不曾再想起他。在乔砚身边,她光应付乔砚的「兴之所致」——除了带她到处走之外,还有他的偷袭都来不及了,真的、真的很难再想起那些曾经伤她心的男人。
「他有什好?」她的回答让他更闷了。
「他一点都不好。」君琦低著头。「我讨厌他。」
「你们曾经论及婚嫁。」只差婚礼了。
「我……我那时年少不懂事嘛!」她心虚地应了一句。
乔砚瞪著她。
年少不懂事?!有没有搞错?她跟那个男人的事距离现在不会超过十天。
「你在生我的气?」她偷瞄他一点笑意都没有的脸。
他想了想。「对。」
「为什?」
「为什么?!」她居然好意思问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