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窗外仍是落个不停的雨丝,无边丝雨细如愁,她记得好像有句诗是这么写的,倒真似她如今的写照了。哈啾,她再打了个喷嚏。
不,她才不会为那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忧愁,管他如何?管他回不回来?她好冷也好累,头更是不住地抽痛。上床睡觉吧,至少睡著了就什么愁也没有了,睡吧!
表子爱拖著脚步回到内帐,脱去外衣上床,在倒下后就再也没有力气再爬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