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把该属于我的东西抢回来而已,只是,你的出现超乎我意料。」他必须承认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之外。「我很惊讶白歆居然会把自己的女儿送给我,她或许想要我念在你是我『妹妹』的分上,让我手下留情,可是,她错了!我反而改变了计划,除了要得到含山企业,还要你赔上感情!」
贝嬉媃感到强烈痛楚,整个人宛若被推下荆棘丛堆,坠入疼痛的深渊。
她的身体彷佛被折断成两半,泪水从脸上奔流下来,无穷无尽,一如她的绝望。
他咄咄逼人地继续对她嘲弄地说著:「我要折磨白歆的女儿,就像她当年折磨我母亲那样。她的幸福是我的,她的好运也只到她的父母过世的那一天,没有了护身符,她也什么都没有了,她欠我的东西,理当物归原主。」
每一句愤恨的话,都在贝嬉媃心底划下狠狠的一刀,让她血流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