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一点,她始终不解,司容表哥天资聪颖,年仅十三岁便特例封了太子太傅,虽是虚饺,但去年刚满十九便做上参知政事,有了议事之权,虽说能有这等荣耀,身为右丞相兼封太师又受百官敬仰的褚伯伯不无功劳,可这不就表示褚伯伯该是喜欢这大儿子的吗?
可事实上,无论司容表哥多努力,始终都无法得到褚伯伯的认同。
褚伯伯对他的教养极为严苛,甚至到了动辄得咎的程度,每天要读、要抄写的书不少,且寅时即起,亥时过方能安置,即便身子不适也得照做,若做不好,挨板子是常有的事,若有做好,褚伯伯则没给过司容表哥一句称赞。
想来司容表哥的心是苦的,生母虽为正室,却在生下他后因失血过多而逝,他跟褚伯伯的继室、侧室及庶弟妹们都不亲,又不得褚伯伯欢心,只有祖母对他多加照看,他的孤单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