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原本神采奕奕的俊脸变色了,巩棋华蹙眉看了那被咬了一口的糕点,没多想的伸手拿起咬了一口。「恶……」著实难吃得吞不下去,她只好再吐回盘子。
他笑了起来,「怎么吐了,很养身的。」
她登时红了脸,吐吐舌头,「是人参放太多了吗?好苦喔,难怪祖母一直说,也不知吃了这块糕的人是幸还是不幸。」
她唯一瞒著祖母的便是两人的事,所以只跟祖母说想学糕点做给以后的夫君吃,祖母才会这般调侃。
「祖母没起疑吗?」他拿出她当年送的丝帕轻拭她嘴角沾到的糕点屑。
「没有,每年三、四月要忙的事多,三月有褚伯伯的生辰宴,四月要祭祖,祠堂修缮布置、备祭品等事,虽有太太全权处理,可很多细节也得问过祖母,祖母没空理我呢。」她可不好意思把在祖母面前说的借口说给他听,指不定他会取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