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墨骁见姜希福仍然昏迷未醒,便替她换上新药,然后抱著她上马,决定带她同行。
墨华年深知儿子的脾气,他想做的事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左右,愈是有人想介入或阻止,只会让他更坚持,所以也只好由著他去。
「走吧!」
墨华年虽然没有阻拦,但是脸色极为勉强难看。
清一色的黑甲骑兵队在墨华年的带领下疾驰上咕,马蹄穿过丛生杂草,卷起腾腾烟尘。
墨骁怕姜希福从马上趺落,便用一条腰带将她绑在身前,他自小马术精湛高超,八岁起就开始接受射、御、礼、乐、书、数六艺,马上作战射猎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,带一个人骑马奔驰自然更非难事了。
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跑了半日后,在一个野林子里驻马休息片刻。
「节使,这一路过来没看见半个人影,就连具尸首也没看见,真是奇怪了。」有骑兵疑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