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显得更加僵硬、孤单了,让她看了好想哭。
虽然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并不全然是陌生的,但她想不起来他是谁,只要一看到他,她的心就会没来由的抽痛。
直觉告诉她,他会让她伤心,所以她要尽可能地离他远远的才行。
「你都不用上班吗?」嘴里吃著人家买来又削好的梨,舒服地靠著枕头半躺著的丁焕娣,一点儿也没有吃人嘴软的认知,不仅一口接著一口地吃,还趁空档损人。「做老板的都这么闲喔?难怪每个人都想当老板。」
他白天都在医院看顾她,像个牢头似的,就连她想「方便」,他都亲自拿便器过来,让重金聘来的看护无用武之地,更让她无法「排解」。在她的「严重警告」之后,他才勉强放弃为她服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