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是邀人演出时应有的态度吗?」她生气道。「抱歉,我正在忙,有事请找我的经纪人谈。」她旋身离去,但被他从后头拉住。
这个人还真不死心!
郁阑夜反射性想使力甩开他,却在这一拉一扯之间,不小心失了重心,整个人往一旁的树丛跌了过去……
***
他终于见到「他」了该死!他的「责任」已经尽了,不是吗?
齐骋就著酒瓶大口灌酒,背倚树干而坐,嘴角尽是自嘲的苦涩;他仰望星空,开始对自己莫名骚动的心情感到厌烦。
十五岁以前,「他」根本不曾在他的记忆中出现,对他而言,「他」是个连陌生人都谈不上的空影,不曾投注情感,更遑论思念了。
充其量,「他」和他只是在基因血缘上有某种程度相连而已就跟他母亲一样。
其他就再没别的意义了。
齐骋收回目光,又喝了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