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笑,但感觉为何会如此闷闷不乐?他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有心事呢?她实在很担心。
「别闹了,我送你回去。」郁阑夜扑上前,将他一把拦腰抱住——因为他一直往路中央走去。「你这个样子,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骑车!」
「我没有醉。」齐骋紧拢眉头,想顺便告诉她他今晚根本没骑车来。
「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已没醉。」她坚持道。刚好看到一辆载著宾客抵达大门,正欲踅返的计程车,她连忙拖著他上前拦阻。「你看,你连路都走不稳!」
她专制性一把将他推进计程车,自己也跟著坐进去,防堵他开门下车。
「你实在很顽固。」他认命道,举起酒瓶想再喝酒,即被她迅速夺下。
「不准再喝了。」她死命抱住瓶子。
「只剩一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