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。」依只努力地想挤出两滴泪,强调她的委屈,可惜不成功。「我就是这样被陷害的。」
「原来你们的奸情是这么被揭露的呀。」晓君托著下巴说。
「什么奸情!你给我说清楚!」依只顿时柳眉倒竖。
「依只,你刚才只说到书纶当众宣布你们私订终身,却没有说私订终身的经过。」孟琳娇媚的杏眼里充满困惑。
「我们没有私订终身好吗?」依只无力地回答,敢情她说了半天,她们还是有听没有懂。「那是他乱讲的。」
「如果这件事是我哥乱讲的,为什么你们手上会戴著对戒?」书雅不客气地抓住依只的手,左手右手都看了一遍,修长的柔夷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饰品。「咦,戒指呢?」
「我收起来了。」她不情愿地道。
「都承认有戒指了,你还想否认呀!」晓君冷冷哼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