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昨天我怎么会在……」
「妳累坏了,所以睡著了。」她又慌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让他莞尔。
「那你呢?」
「我睡客房。」
「那怎么可以呢?你怎么不叫醒我?你还在感冒。」
她几乎要哭出来的音调,与话中的关心,让他心头一暖。
「没关系的,我今天已经觉得好多了。」
「真的吗?」她走过来,对他病情的在意,显然已经超越了之前谨守的距离,她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。「没发烧了。」
她松了口气,他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。
经过昨夜的那个吻,他再也不能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管家。他稍稍退开了,只因不想让她察觉自己因她的靠近,还有她身上香香的味道,而悄悄灼热起来的欲望。
可她却把他的动作解读成「不高兴」,她「逾矩」了。
情绪一下跌到谷底,她绷起了脸,退了一步,重新戴上冷淡的管家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