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又为何要?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矜持似乎显得多余。显然你是为了替我疗伤、运功,我赤果是自然的……所以,你为何要救我?」她感觉到肩上的伤处已经被包扎。
「为什么不,毕竟咱们曾有一场伯牙、子期之会啊。」
冷绛雪摇头,「那是在我还不知道你的身分之前,而现在……」
醇亲王府一宴,瞧见首座的娇客,她才明白玉磬竟是当今皇太后最宠爱的幼弟、朝廷里呼风唤雨的权贵。
「现在又有什么差别?」
冷绛雪笑了,笑容冰冷。「现在,你则是我的雠敌。」
玉磬唇边勾起一丝兴味。「我何时成了妳的敌人?」
「你是旗人。」
「啊,原来妳也是妄想反清复明的狂热分子之一。」
冷绛雪素来清冷的表情添了一抹激动。「汉人的江山本该由汉人统治,北方蛮夷就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