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啊,秃了就秃了,光头还干净些,至少抹油还闪闪发光哩。很抱歉,她就是这?观察入微,不费吹灰之力在一秒钟之内,就数光了那几根毛。
瞧他脑袋上那仅存的三根头发,多余又薄弱,颤颤巍巍、脆弱如风中小草,想不通,何必苟延残喘著?弄得中分旁分都不是。
想当然尔,陶喜悦又被很不客气地请出门啦。面试失败,而且相当不愉快,她沿路开车乱逛,不知不觉开到乌来山上。
「呼──」毕逍遥吁了一大口气,调节自己的耐性。
前面那台吉普车,有愈开愈慢的倾向,他的车速已经被迫降至四十公里。
通往自由旅店的末段道路,日前因?落石坍方还在整修,前方道路缩减,右边是山崖、左边是山壁,前面车辆挡著,他无法超越。
叭叭──短促的鸣声。
「搞什?!」向来好修养的他,终于忍不住鸣了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