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想到也许从此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切断了,一股窒闷涌上胸口。
紫欣对他的怒容却有了相反的解读——
「你放心,我不会再来纠缠你,明天一早我会搭最早班机飞回台湾。」
她没对他说再见,只是轻轻挣脱他的箝制,从他身边走过,打开门,走出去,关上门。
没说再见,是因为没有相见的可能。
季拓宇僵直地立在空得骇人的室内,空气中隐隐浮动著她淡淡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