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届时不管你要放几串鞭炮都随你。」殷秋离笑著同意小奴的庆祝方式,她刻意不去理会女儿焦急的表情,她要等烟柳主动开口问她。
爆烟柳轻轻拉住母亲的衣袖,千言万语凝结在眼眶中。多日未与人进行交谈,使得她退怯,也是因她脑中依旧记得李泉要推她人崖前所说的话。
她是个身有残疾的女人,她不配得到幸福,也不配妄想和正常人一样生活,不管她怎么努力全都是枉然。
因为种种自卑积压在心间,使得她更难开口说话。
「怎么了?烟柳,你想说什么?」殷秋离温柔地问著女儿。
她用力摇头,不明白母亲怎会不明白她眼神的涵义。母亲是最了解她的人,母亲该看得懂的不是吗?她再看小奴,小奴跟了她多年,明白她的心思,小奴可以解释她的忧虑。
「小姐,你怎么了?」小奴佯装看不懂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