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醇厚的男音由马厩的另一面墙传来,没有丝毫家乡的腔调。
她眨了眨眼,想起了一下。老天,她在白肯恩的马厩里睡著了!
她在黑暗中支肘起身。码头的那位女士指的路根本是错的,害她绕了许多冤枉路,到达这里时天都黑了。她先是躲在对街的树后观察这栋宅邸,但一直没看到有人进出。最后她干脆绕到屋后的马厩,爬上墙头。马厩的窗子正好开著,她就不客气地溜进来。不幸地,她似乎太累,在无人的马厩里守候一会儿,她竟然就睡著了。
「明天你要骑‘沙特’吗?」另一个声音回答,带著熟悉的南方腔调,而且是农场奴隶的黑人腔调。
「或许。为什么问?」
「它的脚伤似乎愈合得不好,或许再给它休息个几天吧。」
「好吧,我明天会看看它。晚安,曼克。」
「晚安,中校。」
中校?凯琳的心狂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