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管理人发誓,他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话了。「还有,冻结我名下所有财产,挂失我的所有证件。」
「是。」齐尽币了电话,开始思索谁会做这种事。
齐家人他并不熟,自从十多年前他的父母和唯一的妹妹意外身亡后,伤心欲绝的他负笈离家,和齐家就再也没有往来,也极少踏上台湾这块伤心地。唉。在这种毫无头绪的情形下,他想破头也没用,索性躺在沙发上,晒晒从窗口射进来的太阳。
五千三百亿,差不多是他财产的一半,感觉上似乎没什么重量,他相信,就算那人把他的财产窃光,感觉上也不过如此。
除了工作外,他感觉不到活著的实在感。什么东西重要?他心里竟然空无一物。像现在,两手空空,也没什么了不起。
屋里空空的,他的心也空空的。空,实在不太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