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入耳的秽语连串咒出,展司漠猛力甩开被单,迅速冲往浴室想冷却自己,无巧不巧电话铃声清脆闹起。扯下棉质睡裤,他不予理会,奔入浴室冲罢冷水出来,响了有一辈子之久的铃声才甘愿断讯。哪知室内静寂不过参秒,换大哥大响起。
随手捞来浴袍套上,展司漠不快地瞥一眼时钟后,狠狠怒咒数声,袍带用力一束,光火地跳上床,抓来手机。
「喂!」
「干嘛,大清早就吃到炸药了?」
一听是唐品谦的声音,他脸一沉,连伪装也不必,声音颇具威胁地压下,「等我听完你的「急事」再来决定要不要吃。」
「是的,那我就不道早安了。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?」唐品谦轻松调侃完,语气凝重,脸色复杂地盯著报纸。
「请你原谅我这个无知的小老百姓,我可以晚一点再关心时事吗?」危险地放柔音调,展司漠吐气如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