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不舍地,温楚伸手抚上他纠结有力的臂膀。他铁定不愿人窥得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吧!
这人以惊人的耐性花了一年时间慢慢接近她、诱惑她,像在诱导野生动物走入保护区般,温柔得令人无法抗拒,所以她全盘沦陷,输得凄凄惨惨。温楚自嘲的苦笑。
「到头来你还不懂我对你的感情。」跪坐他身后,指头沿著胳臂弯轻轻走,她叹然低话:「我们之间的纠葛一开始就难分难解。婚宴上,你挟著庞然的怒气走向我时,我已经有了深刻的觉悟与准备。这些年来,忍耐你的冷嘲热讽,随你的心情起伏决定能不能蒙你召宠,任你像侍婢般呼来唤去,其的是因为除了爱你以外,还有一份莫名的愧疚使得我妄想尽一己之力弥补你、保护你,才会一错再错。」
这是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留宿在这里,时间快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