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得回去了,行云。总不能找一辈子吧?」
「飞白,我……」行云靠在一株冷松下痛苦地蹙著眉。他知道飞白的话有理,只是向来清明的理智这会儿却不照常理而行。
「若是有缘,还能见到她的。若是无缘,你在这里找一辈子也找不著。天知道,那只大鸟会把她载到哪里去。」
「我明白,可是,我就是不能……」
「行云,别傻了。你的理智到哪去了?怎么会为了个才见一次面、虚无缥缈的姑娘陷得那么深。」
「飞白,你不懂的。」行云苦笑道。
飞白的确不怎么明白,不管那个姑娘有多美丽,他只当是欣赏一幅画,抱著得之我幸、不得我命的洒脱想法。不像行云非得把人得到手才行。
或者说贺飞白的多情,使得他的感情不像从未爱恋过任何女子的楚行云一般深、一般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