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外边的人都可惜范川无传人的缘故。
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,从半敞开的窗后传出来。
「舅舅。」任行云推开门,看见坐在一堆医书后面,脸色青黄的范肃华。
「拖到现在才来?可见你中的只是小毒。」他继续翻阅医书,眉宇间有股不爱搭理的神气。
「如果只是小毒,又怎敢烦劳舅舅,就怕我身上的毒太诡异,要害您大大伤神,万一弄坏了身子,甥儿可是会过意不去。」不卑不亢的顶了回去,他们甥舅俩感情素来不亲近,更称不上和睦相处。
「你是在暗示我学艺不精,无法替你解毒,还是讥笑我自幼习医,却救不了自己,只能拖著病体苟延残喘的活?」
「外甥不敢,舅舅多心了。」任行云微微欠身,语气却淡得没半点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