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大大方方霸占她身旁的位置,呼唤她名字的语调,放到最柔。
她不看他、不回应、不停步,决心贯彻对他的「三不」政策。雷昊像个爱磨人的小表头,大人对他越好、越纵容,他越嚣张、越放肆,玩闹到不知收敛的地步。
她不理他,他总变不出什么把戏了吧?
辟幔语闷著头往山上爬,假装自己只有一个人,抵死也不开口和他说上一句话。
「幔幔。」雷昊又唤,似是将她的名字当成是一种发语词,也不怎么期待她会有所反应。
两人一前一后爬了好一段山路,她的发际渗出点点香汗,脚步不由得放缓,心头纳闷著为何沿路连一个假靶人都没有看见,更遑论是真人了。
耶?后面的麻雀为啥突然安静了下来?他不是不讲话就会死人的吗?
她有点儿担心的想,他不会在中途被别队的队员抓走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