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雷冬奇已经看透她,他顶多是将她这些话当作一般的客套话。
但是能从她口中听到对自己的赞扬,看来她是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非得见他不可,而且还能让她说出这些话来。
呵地一笑,他倏然又说:「倒也不见得,得看对象。」
听出他话里意有所指,杨锦文立即一哑。
按理说她该感到荣幸才对,但是他的专注凝视,让刚才那句话显得很有想像空间,她顿时感到莫名的不自在,只得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来回应。
虽然业界都说他个性难以捉模,但是之前都是听说,直到接触后,她才深刻体会到这种猜不透他的感受,尤其是他每回在她面前勾勒出的那抹若有似无的笑,总会加深她心里的不舒坦。
她宁可他像对其他人那样板著脸对她,而不是一副能把她看透的表情,这总是让她感到懊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