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熊耳还僵在那儿,满头雾水的,花衣却变了色,抱著孩子上前拉扯丈夫的衣□,急道:「我们走,我们走。」
一声大笑,福九摇饼来,伸手便掐住花衣的腮帮子。「急什么,让詹爷招待?不好吗?」
他指上一枚金铜戒抬刮过花衣的面颊,她叫起来。一转眼,番刀出鞘,已架在福九的项上,熊耳狠声道:「把你臭手拿开,汉佬!」
詹宅的壮丁见状,蜂拥而上,但是主子受制,一群人威威赫赫,也无可奈何。熊耳两名表弟看著情形不对,胡乱捆起地上的熊皮,扛了就跟著走。
熊耳把福九直挟到山脚下才放人,等大批家丁跋到时,熊耳一行已经遁走。
闹出不快,又恐福九率众来找麻烦,熊耳也不敢再另寻买主了,领著妻兄弟兄,匆匆踏上归途。往草莽林菁中赶一天路,到了这天晚上,才放下戒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