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的!但这已是她无法摆脱的命运。
「红纱先干为敬。」举杯,她的笑透著淡淡的哀伤。酒入腹,是苦的泪,她的眼染上朦胧的醉意。苏伯玉没有说话,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他的鼻充溢著廉劣的脂香,眼中映著虚伪的笑,面对曾令他心动的她,他真的无话好说,只能一杯接一杯地陪著她将酒倒入口中,流入腹内……
笑语莺歌在无声的对饮中渐渐消退,隐作遥远的背景。他的眼中只有半醉的她。她喝,他也喝;她笑,他也笑;她哭,他也哭。酒力上涌,仿已陷入忘我之界。第一次,他放肆大笑,纵声大哭,全不顾他人的眼光——直到终醉得无知无觉。
这是陌生的床榻,柔软的丝被摩挲著赤果的肌肤,有点儿痒,淡淡的女儿香自鼻间浮饼,入目的是她光洁如玉的背脊,让他的脸「刷」地红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