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心地撇撇嘴,梅友拖走菊友,与竹友赌上了气。
轻叹一声,兰友烦恼地对竹友道:「梅友近日来脾气越来越别扭了,在这非常时刻,大伙心都烦了。」
「可不是?小姐不知又逃到了何方,水卢二府又得瞒著皇上寻人,真是处处困难。」说著,竹友似有深意地瞥了老乞婆一眼。
「其实,姑爷是个很好的良宿,我不懂小姐在逃什么。」摇摇头,兰友忧郁地又叹了口气。
打数日前接著了卢睿的飞鸽传书,说水仙在洛阳寻著了,原本众人都放下心中大石。怎知,他们盼了一整日的结果,卢睿单独回来,满心的怒火明显得连大街边的小狈也会自动回避。
没错,水仙又逃了,此回卢睿气上加气,竟修来一封休书,坦明了要与水府断绝关系,还扬言要去告圣状。
饶是水府身为朝中举足轻重的官宦之家,也被卢睿的举动吓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