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即使那个人从昏迷中醒来,失去的三年亦无可挽回。
心就这样沉下去好了。她想。
水波动在身边,韩楚俯子,轻声地问:「你是不是在许愿?」他没有等蕴蓝的回答,「你是不是许了愿,要不沾湿衣服地过这湖水进到亭子里?」他握住蕴蓝的肩膀,强迫她抬头看自己那同样沾了水渍,漂亮而再没有笑的脸。
蕴蓝说:「如果没有掉进水里比较好。据说。」然后对韩楚笑了。
那个笑容一闪即逝,苍白美丽得让人心碎。
「那么掉进了水里又怎样呢!」那个人说的不是问句。没有征兆地,韩楚猛地横抱起蕴蓝,用有力的手禁锢她所有可能的反抗。即使衣服湿得那么厉害,衣服下面的躯体还是活著,年轻著,接触得那样亲密。
他的语气好似挑衅:「反正我不松手。那亭子那么近,我要进去我还是进去。